Saturday, June 18, 2005

互相縱容

真:

其實我是否同樣的一直縱容你呢?一直縱容你的貪愛呢?我根本無從給予你最中肯、最理智、顧及後果和風險的意見。我的腦袋和我的心總是說著相反的話,教我無所適從,好多時候我就胡亂地憑著所謂的感覺而走。像我這樣的一個女生,只有縱容甚至鼓動我的朋友走著一條艱難的路,好讓我路上有個伴。身邊的人勸說得太多也太說教啦,我不知道怎樣表達自己,我只有笑笑說:「明白啦」,我明白只是別人不明白而已,如果我的世界沒有了你,我便孤獨一人,其實我已經非常孤獨的了。 我們跌跌撞撞地經歷愛經歷生活,究竟要經歷多少的事情才讓我們甘心放棄執著。

Sunday, June 12, 2005

語言創作

有一天,我在電話的一頭發出了一些無無聊聊的怪聲:
「Glu.glu.glu.glu。」
柏問:「這是甚麼?」
「這是『我愛你』。」
「是嗎?是哪地方的語言?」
「是屯門人說的方言,你不知道嗎?」
自始以後,我積極的為我和柏之間創造只有我們才懂的語言,一種聽來好像嬰兒發出的簡單語音。柏最初說我幼稚,這種語言只有我那種瘋婆子才會說的。我懶理,一直傳送了好多奇奇怪怪文字的手電短訊給他。他在我的日日夜夜耳濡目染之下,也認識了好一些生字詞語。

一天下午,我放學回到教員室,查看手機,發現了他的短訊:
「Mm.mm.ding.ding.la.la.la。」
嘩哈哈哈哈哈。立即爆笑了出來。這是一種只有我倆才懂的親密語言,其他人永遠不會明白的呢。